非周三的下午,许磊会透过阿金送来一些书或资料。不是或画册,是《民法通则》摘要、《基础会计原理》,甚至一本薄薄的《证据链逻辑梳理》。没有讲解,只有书。要求也简单:「看。下周提问。」
小倩便看。阿雨协助她快速提取框架、记忆关键条款、理解核心原则。学习的目的异常明确:这些知识,未来可能会出现在某份「作业」里,成为理清混乱的工具。学习本身,也成了一种工具X的准备。
晚上九点:「在场」的升级。
书房,灯光,烟雾,许磊。
但对话的内容开始微妙地偏移。除了例行公事般的「吃了麽」、「今天做了什麽」,他偶尔会抛出一个问题:
「上次那份东西里,你标注的第三处矛盾,如果关联人老K和拐七是竞争关系,而不是合作关系,你的推断会怎麽变?」
「假设一段法律条文里,故意模糊了应当和可以的区别,通常是为了达成什麽效果?」
这些问题不再cH0U象,它们与她处理过的「作业」碎片隐隐相连。小倩回答时,需要调用之前的分析,甚至结合新看的会计或法律知识进行推演。她的回答依旧基於逻辑和已有资讯,不猜测,不越界,像在做一次口头简报。
有时,许磊会丢出一个更简短的、看似孤立的真实案例片段。
「甲从乙处借款,借据只写了金额和甲签名,没有乙的签名和日期。乙声称现金交付,甲否认。关键矛盾在哪?」
「一份进货单,数量栏有涂改痕迹,但印章覆盖在涂改处。可能的情况有哪些,按可能X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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