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当场拆解,指出法律漏洞、证据瑕疵或逻辑不合理处。许磊听着,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偶尔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沙发扶手。他不再问「为什麽」,只在她说完後,给一个简短的「嗯」,或一句「继续」。
这种互动,像冰冷的思维对撞,又像主人测试新到手的工具在不同场景下的X能。
——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时候,真正的疲惫和恐惧才会从意识的缝隙里渗出来。
我看着黑暗中天花板上水渍的轮廓,感受着阿雨那稳定、低沉、如同深海潜流般的意识脉动。
阿雨变了。
或者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变了。
他不再仅仅是那个在我恐惧时将我拖入黑暗的保护壳,不再仅仅是那个在父亲侵犯时帮我计时的沉默见证者。
他现在是我T内的JiNg密仪器,一台被许磊亲手启动、并不断投入新任务进行测试和优化的仪器。我们共用着同一种高度集中时的冰冷专注,共用着处理问题时将一切情感记忆暂时遮罩的空白状态,也共用着……当分析结果符合预期、当许磊眼中没有露出失望时,那种极其细微的、近乎可悲的「任务完成」的平静。
我分不清了。
分不清是我在依靠他的冷静和高效来应对这一切,还是他正借着我的身T、我的大脑,在忠实地执行着许磊下达的一道道指令。我们像共用同一套作业系统的两个进程,他负责底层运算和资源调度,我维持着表面的「在场」和接收指令的介面。但核心的驱动,似乎越来越指向那个书房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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