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托勒密在就好了,这么酸的葡萄她一定会骗他也吃,看他皱脸酸哭的表情。
唉,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昔兰尼离亚历山大不远,可是他还能赶回来和她一起过节吗?
伊西多鲁斯在石像的Y影处来回踱步,自从她下午的时候看到纸条后心一直雀跃而期待,再过一阵子又要忙起来了,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但是今天却意外收到了幽会邀约。
她欣然赴约,可早过约定时间,她一直在这里焦急等待,模糊计算时间,夜晚的巡逻队都换一波班,她粗略估算着,恼怒未能如期赴约迟到的情人。
讨厌的帕米!
伊西多鲁斯斜靠在石像上咬唇绕着一缕长发,她发誓如果帕米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而故意迟到那么她一定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了吗?
一边恼怒一边为他担忧,越想内心越不安,河畔凉风习习,伊西多鲁斯打了个喷嚏。
她的背后贴上温热的身T,眼睛被蒙上,伊西多鲁斯下意识抓住蒙眼的手,宽大,有薄茧,不是nVX纤细的手。
伊西多鲁斯试探:“帕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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