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cH0U象,只会曲高和寡。」
他看着那句话,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或者某个意识T,正试图通过现实,把一个太庞大的概念缩进他的生活中。通过石头、通过坐标、通过梦。
不是解释,而是「引导他活出」那个概念。
——粉岭、时间与他之外的世界
郭洲走出门。
粉岭晚冬晨清冷,雾气挂在菜田与铁皮屋之间,像半凝固的空气。他的丁屋是三层高的村屋,外墙灰白,略有青苔,楼下没装冷气机,墙边堆着几个灰布罩住的太yAn能热水器。屋前有一条用红砖拼成的窄小通道,通往一口杂草丛生的井盖。
这些年来,这栋屋只属於他一人。旁人以为他是某种古怪的隐士、或者暴发户之子,久未清醒。但没人真正靠近过他。
他没装电视,没注册手机号码,只用一条旧ADSL线接进一台几经更换的笔电,网速缓慢,却从不g扰他每日的计算与纪录。他的房间墙上贴满了螺旋线图与h金b率的手绘重构图,所有线条都交织在一个共同中心——那个他无法命名、却总能在梦里b近的「空间边缘」。
他走下村道,往街市方向散步。沿途经过几家早起的豆腐舖与面包店,Sh气夹杂面粉香,街上开始有车声与婴儿啼哭。世界在如常地运行。
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不只是梦里失落的时间,而是——街上这些人,彷佛活在一个他已无法完全进入的时间节奏中。他看见一对老夫妻争论菜价,见一个青年手忙脚乱找钱包去付款。他能感受到他们的焦虑、温度与节奏,却总觉得那些像是——录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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