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床,窗户外面是一整片被雪覆盖的屋顶。窗帘拉开的时候,光线直接洒进来,没有被高楼挡住。
「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两个礼拜吗。」曜廷说。
他不是怀疑,只是确认。
「嗯。」我说。
他没有再问。
那天我们没有出门。
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没有必要。行李慢慢整理,衣服一件一件挂起来,牙刷放进杯子里。这些动作做得很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谁在後面等。
到了傍晚,暖气把房间烘得刚刚好。曜廷坐在地上靠着床边滑手机,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天sE变暗。雪在傍晚的时候变得更密,路灯亮起来,光线被反S得很柔。
我们几乎没有说话。
但那不是尴尬的沉默,而是一种不需要填补的空白。偶尔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也会看回去,然後各自回到原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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