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身T转向我一点点,肩膀微微前倾,像他在听社团简报那样认真。他的眼神很乾净,没有催促,也没有那种想要立刻安慰的慌张。

        我本来以为,一旦我开始说,就会崩溃,就会语无l次。但没有。我说得很清楚,清楚到像是我早就把这些话在脑子里排练过无数次,只是从来没有真正说出口。

        「我以前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就可以把所有事情变成可控的。」我停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我以为我只要一直做对的事,就不会再被丢下。」

        曜廷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那不是不理解,而是他在努力把我的语句对应到他熟悉的逻辑里。他问。

        「你觉得你会被丢下吗。」

        我笑了一下,那笑很短,短到更像一个反S动作。

        「我一直都觉得会。」我说,「只是我不让自己想。」

        我把视线从茶罐移到窗户上。雪还在落,没有停。我觉得自己像在对着那片白说话,这样b较不丢脸,因为白sE不会评价我。

        「我从小就知道,如果我露出真实的样子,就会出事。」我说,「我会被骂,被推开,被说奇怪,被说不懂事。」

        我没有立刻说到最深的地方。我只是把最外层先剥开,像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一开始还可以装作只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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