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岁躺在大浴缸里,想爬却爬不起来。浴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祝万沉,他今天没去公司。
“又是夹着双胞胎的精液回来的?”祝万沉看上去有些膈应,扫了祝岁浑身的鞭痕,面无表情的脱下裤子,示意祝岁给他口交。
祝岁躺在浴缸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穴里的精液还没抠干净,就被他爹的肉棒正对着脸。
肉茎抵在他的嘴唇上,跳了跳。
“父亲。”祝岁声音有点哑,“我很累,我想睡觉。”
“口完再睡。”
祝万沉向前挺了挺胯骨,没有错过祝岁的这声“父亲”。一般听到这种称呼,都是在祝岁快要濒临极限的时候,祝岁唤他“父亲”,是想叫醒他最后的伦理良知。
不过祝万沉没道德,没底线。
嘴唇上的血痂因为细微的牵动再次裂开,祝岁垂了垂眼眸,最后还是乖顺地张开了嘴。
口腔里是暖和的,软软的,祝万沉的肉棒插到祝岁的嘴里,只觉舒服的一塌糊涂,这回他没有扣住祝岁的后脑,而是站定让跪在浴缸里的祝岁自己吸。
祝岁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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