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又麻又疼。
温水在他身上蒸发干,又很冷。
祝岁怯生生地向后缩了缩头,在看到祝万沉阴沉的脸色后,闭上眼,把牙齿乖乖地收了起来,舌头舔舐着盘旋青筋的茎身。
祝万沉很喜欢祝岁的识趣和顺从,儿子的口活是他之前自己调出来的,所以插着也顺心。
“陆景山跟陆景佑,他俩有我大吗?”
一样大。
都生得跟畜生似的。
祝岁的嘴巴被鸡八堵着,说不出话。不过,他也懒着说,不想说。
见儿子神色淡淡的,祝万沉突然有点不高兴,含在口中的蜜棕色的包皮上,盘旋着条条暴起的青筋。祝万沉突然扣住颜回雪的后脑,发了狠似的往祝岁嗓子眼里面插。
祝岁被插得身体直抖,眼神聚不起焦距,囊袋拍在他的下巴上,跟鞭子似的,不疼但很恶心。嗓子的干呕感很强烈,可硬挺的巨根不抽出来,他想呕都呕不了,窒息感让祝岁的眼眶都憋红了,往下直掉泪。
龟头顶弄着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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