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
“水浅也是小鱼的妈妈,我们还是一家人。”她说,“别怕,小鱼,妈妈现在能依靠的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水萦鱼总是被这短短一句话击溃,涌到嘴边的拒绝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嗯。”
空洞的心跳声在死寂的沉默中无限放大,她听见自己说:“我知道了。”
“很累,挂了。”
泛白的指尖按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突兀地激起一圈白雾。
她无力地松下浑身的力气,因为疲惫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事情很复杂。
&母亲慕念与alpha母亲水浅在二十三年前闪婚,水萦鱼也是那一夜匆忙催出的悲哀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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