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脚步轻,朱标过来,把一件厚披风披在朱瀚肩上:“夜凉。”

        “今夜不凉。”朱瀚把披风拢拢,“你看见没?灯下的影,短了。”

        “嗯。”朱标看街,“白天我在豆花摊前挡了一回口角,我忽然懂了——原来‘印’不是我在案上盖的,是他们在摊上盖的。”

        “对。”朱瀚侧头,“把摊摆稳,比把案摆满重要。”

        “还有一件。”朱标顿了顿,“我想明了‘影’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

        “最怕笑声。”朱标看向戏班,“笑一响,鼓里就塞不进去别的点了。”

        “所以我们要买半日欢喜。”朱瀚笑,“明日再买半日。”

        “买得起吗?”

        “买得起。”朱瀚转身,“你我站灯下,就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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