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一串马蹄声轻轻压过夜。不是很急,却有节。
沈麓低声道:“王爷,北郊那边传来口信——那个土庵,灯灭了。”
“他走了。”朱瀚点头。
“是。”沈麓停了一息,补了一句,“他留了一句话,给守庵的老道人。”
“什么话?”
“‘回去看灯。’”
朱瀚“嗯”了一声,不言。
“王爷。”赵德胜端着一碗烫手的肉羹跑来,热气把他眼睛都熏红了,“喝一口,别冻着嗓子。”
“你喝。”朱瀚把碗推给他。
“我喝完再给你。”赵德胜一仰脖,咕嘟咕嘟,舌头差点烫起泡,嗷地抖了一下,“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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