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就对了。”朱瀚笑,“热。”

        赵德胜把碗护在怀里,忽然一本正经:“王爷,这城里今天真像过节。”

        “天天是。”朱瀚道,“过到灯不熄。”

        朱瀚回府时,最后一家小铺的灯刚灭,纸印还挂在门板上。

        风小,牌子不响,却在月光里轻轻发亮。他走过那面牌,脚步轻,像怕踩碎什么。

        院门口的小石狮被人用粉笔在额头上画了个“真”,歪得要命。

        他停了一瞬,笑着用拇指沿那竖笔轻轻一抹,没抹掉,只把粉晕一晕——看起来更像写上去的,不像抹上去的。

        “王爷。”沈麓在背后轻声,“影司那头暂时没动静。”

        “会动。”朱瀚不回头,“等他们想清楚,动得更细。”

        “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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