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印在心上!”
老妇挤到前头,哭着跪下:“王爷,我儿无罪了?”
朱瀚伸手将她扶起:“他清白如这桂香。”
老妇抬头,泪水在皱纹间闪光:“王爷保佑!”
朱瀚换了一身便服,腰间只束一根素绳。
朱标陪在侧,手里拿着一枚铜铃,边走边抛,铃声“咯”的一声,像把人的心拢在一起。
巷口拐弯处,一支送丧的队伍与对面一支迎亲的队伍撞个正着——一头白,一头红。敲锣的停,吹唢呐的也停了,几张脸立刻就红了。
“让路!”迎亲那边的新姑舅一挥手,“我们吉日!”
“滚开!”送丧那边的二侄子红着眼,“我们人走在前!”
气从胸口顶上来,只差一把火。围观的人吸了口气,觉得今儿怕是要动手。
“慢。”朱标先开口,声音不高,“两头都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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