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朱瀚说,“够了。”
回承天的路上,天光逐渐发白。城门口有老人把扫帚靠在墙上,揉着腰,慢慢往街里走。
稚子抱着竹马跑,一头撞在朱标膝上,被他轻轻扶住,笑着又跑。
“叔父。”朱标忽然道,“我懂了‘印’。”
“说说看。”
“‘印’不是放在案上的,是放在路上的。有人走过,印才算在。”
“嗯。”朱瀚点头,“你再走一趟。”
“去哪?”
“去衙后,把你昨夜写的那几条,改了。”
“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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