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在那令人窒息的、极度频繁的“例行公事”下,邓品浓的身T终究还是没能继续抵抗下去。

        熟悉的晨呕、迟滞的月信,以及西医的确诊,都指向一个事实——她再次怀孕了。

        消息传到赵衷寒耳中时,他正在批阅文件。笔尖在纸上停顿了良久,他脸上没有出现预想中狂喜的神sE,反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巨大松了口气的疲惫,以及一种沉甸甸的、仿佛终于得偿所愿、却又莫名空茫的确认感。

        终于成了。

        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这几个月来的猜忌、愤怒、强迫,似乎终于有了一个看似“圆满”的结果。

        他立刻下令公馆上下必须JiNg心伺候,所有的禁忌和补品清单被再次列出,看守邓品浓的人手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严密——这一次,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然而,在最初得知这个消息时,邓品浓只是怔愣了许久,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感觉不到任何喜悦的悸动。

        这个孩子,与怀小荔枝时那“父不详”的恐慌不同,它的来源清晰——是赵衷寒在她无数次无声抗拒中,强行留下的烙印。

        赵衷寒试图与她分享这份他所以为的“喜悦”。他会m0着她的肚子,用一种刻意温和的语气说着对未来孩子的期盼,规划着是男孩该如何,是nV孩又该如何。

        邓品浓只是听着,不置一词。有时,当他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她会颤抖一下,她烦透了他这副将她的身T视为功勋的态度,更对这个被迫降临的孩子,感到一种深沉的、无力摆脱的悲哀。

        怀上孩子后,赵衷寒因军务不得不短暂离开西京。或许是认为有了孩子的牵绊,邓品浓不会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他临走前,竟意外地放松了对她的看守,允许她在护卫陪同下,偶尔出门透气。

        这短暂的、有限的自由,对邓品浓而言,如同久旱逢甘霖,她小心翼翼地呼x1着高墙外的空气,享受着无人时刻紧盯的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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