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片刻的安宁,很快便被不速之客打破。

        在一家绸缎庄,她再次偶遇了贺椒颂。

        他依旧是那副貌似彬彬有礼的腔调,目光在她因怀孕而略显丰腴、却更添风韵的身上打了个转,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品浓,真是巧啊!气sE看着好了不少,看来赵团长将你照顾得很好。”他凑近些,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心里惦记得很。”

        邓品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护住自己的小腹,眼神瞬间冷却下来。那些被强迫、被威胁的记忆如同cHa0水般涌上心头,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不了。”她声音清晰而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我身子重,需要静养,不便走动。贺少爷好意,我心领了。”

        她说完,转身yu走。

        贺椒颂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沉了下来。他快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那双眼睛里伪善的光褪去,露出了内里的Y暗。

        “品浓,”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0的威胁,“这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忘了小荔枝是怎么来的了?”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小腹,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品浓,你肚子这个是不是也是……”

        “贺椒颂!”邓品浓厉声打断他,“你无耻!”

        “我无耻?”贺椒颂嗤笑一声,眼神狠厉,“我再无耻,也b不上你背着丈夫偷人!”

        他顿了顿,b近一步,几乎贴着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我现在就能让你身败名裂,让赵衷寒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夫人,到底是个什么货sE!你看他到时候,是信你,还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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