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不依不饶,非要J弄她的xia0x,邓品浓只有紧紧攥住床单、指节泛白到几乎要断裂的手,她痛哭流涕,哀求贺椒颂不要再C了,换来的却是彻底的,她仿佛成了贺椒颂的ji8套子,把她的后xC了合不拢的松垮的P眼,随着呼x1,从粉sE的肠r0U中缓缓流出。

        邓品浓哭的呜呜的捂着P眼,P眼实在太疼了,可男人似乎不满意,他的身子再一次侵入了上来……

        当一切结束,贺椒颂心满意足地起身,甚至还假惺惺地说了句:“小心身子,毕竟现在不同了。”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耳光,狠狠扇在邓品浓脸上,邓品浓哭的脸都红了,她趴在地上排着JiNg,双腿大张,P眼里兜了一肚子的,男人恶劣的S的很深,明明这里根本不是怀孕的地方。

        在那些频繁密集的中,贺椒颂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而危险的变化,最初,或许只是卑劣的占有yu和报复赵衷寒的快感,他恨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却属于别人,但渐渐地,看着邓品浓在他身下那隐忍的、带着恨意的美丽脸庞,感受着这份偷来的、禁忌的“亲密”,一个更加疯狂且大逆不道的念头,如同退cHa0后的小岛,隐隐约约的浮现。

        一次,在餍足之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反而用手臂撑着头,侧躺在邓品浓身边,目光痴迷地描摹着她紧闭双眼、不愿看他的侧脸轮廓。

        “品浓,”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语气却透着一GU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你说要是赵衷寒哪天出了什么‘意外’,再也回不来了,该多好。”

        邓品浓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睁开眼,身T不由自主地绷紧。

        贺椒颂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应,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嘴角甚至g起一抹扭曲的笑意:“他那种人,仇家那么多,整天打打杀杀,说不定哪天就……哎,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他伸出手,想去抚m0她的脸颊,被邓品浓猛地偏头躲开,他也不恼,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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