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Si了,我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你就应该是我贺椒颂的老婆!你母亲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当我的老婆的,邓司令也选我当你丈夫,”他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仿佛那幻想中的场景已然成真,“到时候,赵家的一切,还有你就都是我的了!我们带着小荔枝,还有你肚子里这个好好过日子……”

        他越说越兴奋,那份对权力的觊觎与对邓品浓病态的占有yu,彻底混淆在了一起,编织出一个极端自私且危险的梦境。

        邓品浓听着他这番毫无顾忌、甚至带着诅咒意味的疯言疯语,只觉得一GU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连骨髓都冷得发痛。她不仅被迫承受身T的凌辱,如今还要被迫聆听这针对她名义上丈夫的恶毒的Si亡幻想。

        这种关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胁迫与屈从,染上了更加Y暗、更加疯狂的sE彩,贺椒颂不再仅仅满足于偷情,他开始渴望完全地、永久地取代赵衷寒,而他的妻子,则是他这疯狂野心中,必须夺取的核心战利品。

        她紧闭双眼,将所有的恐惧、厌恶SiSi压在心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在这个疯子面前彻底崩溃。

        贺椒颂那份扭曲的占有yu,随着关系的持续而日益膨胀。

        在他那日渐疯魔的臆想中,邓品浓早已被打上了他的私有烙印,是他被赵衷寒横刀夺Ai后,暗中积蓄力量想要重新夺回的妻子。

        这种认知让他对邓品浓的一举一动,都生出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意识。

        他开始变得极其敏感,尤其关注赵衷寒与邓品浓之间任何形式的接触。他安cHa在赵公馆附近、或是能接触到内宅消息的眼线,会将一举一动都传递给他——譬如赵衷寒某日归家较早,在主卧停留时间稍长;又或是赵衷寒在心情尚可时,夫妻之间的亲昵接触。

        每当得知这类消息,贺椒颂便会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妒火中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