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低吼,一手制住了阎崇帝的手臂。宽阔的大掌似是只需要轻轻一捏,就能将她的手臂拧断。

        “是,我和他一样,你不同。你若一样,也不会来找我。”

        她还是那副薄凉模样,让他心底发闷。不愿与她争辩什么,他叹息道:

        “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姐妹二人还跪在内务司刑台。何必……折磨她。”

        看他吐露出一丝鲜见的哀求,阎崇帝甚觉生趣:

        “怎么?神威将军疼惜自己的孩儿了?真是难得。你不是向来不过问吗?”

        明玉乍眼,阎崇帝将手放在眼前人的腰间,拨弄着腰畔明玉。

        “不管是你的计谋,还是你看我百般不顺眼,孩儿是无辜的,那也是你的孩儿。”

        他制牢她的腕,抑住了她指尖的撩拨。

        “陆遣,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明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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