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羊祜有些结巴起来,“阿姊宁不顾廉耻,也要让祜把这封信呈于大司马之前。”

        脸皮还有些薄,心底还有些廉耻,故而越是说到后面,脸上越红。

        倒是冯大司马,听到羊祜这么一说,微微有些意外之后,然后又立刻恢复了常色。

        这么多年来,准确地说,是从蜀地到凉州,再到关中、并州,乃至河东,哪一地的世家大族不想把族中女子送上他的榻上?

        就连北方和西域的胡姬,都有这种梦想。

        这种事情,冯大司马见得太多太多了。

        虽说府上还有一个朝廷供养的媵妾名额,但空着……其实也挺好。

        负责接信的左右,双手本已是半伸,看样子是想伸手去接,但听到羊祜这么一说,忽然又收回了手。

        接着,再转头看了一眼冯大司马。

        冯大司马神色如常,稳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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