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羊氏啊,果然是世家大族的作派。

        估计是觉得上一回得罪了自己,这一送,直接就是这么重的大礼。

        稍稍安静的这么一会,羊祜却是觉得如同十年之久那般难捱,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面下。

        当手里的信被人接了过去,羊祜这才忽然觉得身上的泰山之重,一下子就消失了。

        冯大司马拿到信,扫了一眼,但见信封上的字迹,清秀而婉约,比自己写得好多了。

        没有多看,更别说是拆开看,只是把信放在案上:

        “贵阿姊之意,吾已知矣,但请回去告诉贵阿姊,自曹子建一去,对吾而言,犹伯牙失子期是也,神交之事,不言也罢。”

        听到这个话,羊祜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滋味。

        既有失落,也有不平,甚至还暗松了一口气。

        他自然知道族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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