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某年某月某日,地球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怪现象。人只要感觉到达了幸福的顶点,脑袋就会在十几秒内爆裂成一朵烟花。据称第一例“幸福顶点”事件,发生于城中首富千金的婚礼现场,当新娘玉指被套上镶着瓜仁状大火钻婚戒的时候,一朵烟花绽放于裹在华丽婚纱的曼妙身形之上,只留下一旁的新郎瞠目结舌。
接着,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新生儿产房之内,大朵大朵的烟花在嚎哭的婴儿们之间竞相绽放。繁华市区觥筹交错的宴席之间,只留下烟火过后,一地酒杯碎片。
夜间的游乐园更是成了重灾区,此起彼伏的人头烟花,随着五光十色的烟火表演一同盛放;云霄飞车呼啸而过,在空中挥洒出一路烟火色;摩天轮上的一个个小房间,更是一个个地爆开;观看歌舞表演的观众,成片成片地倒下……
虽然世间人人自危,但这种害怕过于幸福而暴死的烦恼,陈曦是不会有的。因为他只是个男妓。因为他自从记事起,就不曾感受到什么幸福。
比如这会儿,当现象石破天惊地现于世间的第一天,他就在一个乌烟瘴气的包房里,被一群壮汉夹在汗臭的身体之间。
一个戴着黑胶狗头头套,胸口布满卷曲的黑毛,奶子足有D罩,却因为没有减脂而肚子下垂到鸡巴正上方的壮汉,迫不及待地翻开他那虽短却粗的鸡巴上方的包皮:
“为了今天留给你这个婊子好好舔,已经特意两天没有洗过了。要把里面的沟沟的每一处,都要舔得干干净净的哦。”
不戴套的鸡巴整根冲进了陈曦的嘴里,虽然短,可还是拼命往里面戳,好像非得达到深喉效果不可。为了更彻底地折磨陈曦,壮汉还长长地捏住了他的鼻子。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不让大肚子上那些恶心的腹毛,一直往鼻子里钻,弄得陈曦的喷嚏都快要憋不住了……强烈的痛苦与晕眩之中,陈曦自欺欺人地想。
陈曦那自从豆蔻年华被破瓜,就被无数根鸡巴捣弄过的白屁股,此刻也丝毫不得闲。身后另一名薄肌壮汉,也草草地把自己略显细长的鸡巴撸硬了,而且还戴上了长满小软刺的套……只不过刚开始的时候,竟然还不能掌握操穴的要领,硬把半软的鸡巴从陈曦明明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旁边滑了过去。
“没骗你吧,我手下的狗,还都是第一次操男人的呢……今天这个小骚逼真是有福了。”一个脸上横肉纠结堪比小学鸡画本上的老巫婆,还要在光可鉴人的头顶上用头发架起若干“立交桥”的老头,瘫在旁边的沙发上,用牙签剔着黄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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