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胸襟大开,方便其左拥右抱着两个年轻男妓:一个满脸怯生生如寒风中一朵小白花的,正吞下一小口芳香精油,舌头打旋着,舔着老头长着一小撮黑毛的棕色奶头;另一个脸上浓妆艳抹、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正红唇微启,用牙齿拉住老头沾满了酒渍的西装裤,缓缓向下,直至露出了那浓浆鼻涕似的物事,才像对着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其纳入口中。随后,变装女王美人的头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喉咙里也渐渐出现了咕咚咕咚的水声……
“啪!”一记耳光落在了变装美人妆容精致的脸上,打得他嘴角流血。“妈的,你们这些狗怎么搞的!快操,把骚逼操出水、操出血后,老子才能硬得起来、射得出来!”老头不耐烦地叫骂起来,顺便一把推开变装美人,粗鲁地自己撸了几下依然瘫软如泥的鸡巴。
陈曦感觉那双搓揉自己奶头的老茧大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甚至号称自己身上最诱人之处——那个弧度优美、弹性十足的白屁股,也被啪啪作响地打了不知道多少下——随后,一根长了刺的鸡巴便不经润滑地直接冲进了后穴之中,害得陈曦差点把前面还在干他嘴的那位的短鸡巴一口咬掉,这也使他理所当然地被挨了一记重耳光,腥甜味弥漫了他的口腔。
几乎窒息到呕吐的陈曦想着:这两条狗果然是直男啊,一个要避开他的脸,另一个要捏着他的奶子,才好把他想象成靳姐这样的美女,勉强操得下去啊……
而这场大high局的主宰老头,显然也很想知道。他一边大力掐着服侍着他的两个男妓的鸡巴,直至他们都扭曲了妆容精致的脸,一边八卦地问着两只狗,直男初操男妓的感受。
“额……老板。一开始感觉很恶心,觉得硬不起来,操不下去……但是,只要不看这骚逼不化妆的脸,多看看这又白又嫩,但是满是调教痕迹,一看就是长年做鸡的身体,好像就又能行了……哦!这骚逼也太会夹了,没怎么润滑,把我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逼竟然晓得自动把我的大鸡巴夹得紧紧的,还懂得一吞一吞的……”
壮汉话音未落,狗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鲜血从皮套里流到了胡茬下巴。原来是他对“大鸡巴”的自吹自擂,不知道触到了老头的哪根玻璃神经。眼看伺候老头的两位服侍了半天,也没把那条浓浆鼻涕服侍出什么成果,老头又马上要发作,此时角落里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都是下面这条狗太没用了,不但不能让张老板开心,连张老板手下的两位都不能夹射。但是,您的手下还没有掌握玩弄这条贱狗的诀窍呢——越是鞭打他、越是操他,这条狗就越开心,骚水流得越多,服侍得越好呢。”
“不知道会不会让您不尽兴啊?但我建议,让服侍您的两个男妓也暂时腾出他们下贱的身体来,一起来操地上的这只贱狗……”
陈曦用泪水模糊的双眼撇了一眼小白花和变装女王,他们果然满脸纠结。陈曦勉强地对他们使了个眼色。平日里也承他们几分香火情,没必要为难他们。小白花抖抖索索地抄起一根皮鞭,啪啪几下不轻不痒地打在陈曦身上,脸上就显露出了不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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