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喜高温,在亚热带地区能长,要是在热带地区就更能长了。”林晚谦观摩树纹,“都说栽菩提树是件功德事…”
这树高茂得能遮天蔽日了,那就是功德无量。
梁赞侧身,他的胸膛抵着林晚谦的后肩,满腔乱撞的小鹿暴露无遗,他笑,“我们也能做做功德的…”
林晚谦僵直了上身,不见放松,“你想在这里栽树?”
“也不是,”梁赞四处张望,“你等等…”
身后偎靠的一堵铜墙消失了,林晚谦回头瞥见梁赞在周围找寻,“你要找什么?”他在菩提树下看着梁赞走远。
“尽管等我就是了,”梁赞应着话,凝眉专注,又是找水源,又是找容器的,“水都能找着了,怎么就没有瓢子,容器也不见有。”
“算了……”梁赞杵在那儿,一个劲儿叉腰摇头,嘴角微微上扬着。
两分钟后,梁赞掬了一捧水过来,满满当当的,水滴从紧闭的指间缝隙里渗下来。
走路的步子很轻,极轻,林晚谦明眸凝视他一路,最后看向那一捧清澄的凉水。
他还没开口问话,梁赞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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