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开双手接好,别让它洒掉了。”
他不明白梁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顺从地伸手接过来了。
小心翼翼的。
梁赞的手心微微发烫,最后就贴在林晚谦屈起的手背上,把暖热一并传递过去。
这样看来,水也不那么冰。
“功德不论大小,这捧水浇上了也是一桩小功德,就当我们两个与佛法结上缘了,”末了,他问林晚谦,“你觉得有没有理?”
“嗯,有理。”林晚谦轻轻点头,随即漾开了清爽的笑意,这八万四千法门里,也有让梁赞适然悟出的哲理。
合着就把这手掌里的水尽数落在树根上。
“你笑什么?”梁赞一头雾水,他看着林晚谦春风满面似的抿嘴含笑,他急了,“诶,倒是说说,林晚谦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心里头在嘲笑我了。”
“你低点声,”林晚谦提醒他,待声音消弱下来后,他说,“我笑我自己悟不出这点道,光想着栽树,怎么我还不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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