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笑,当然能笑——
林晚谦平时肃然寡言,不常笑,梁赞越是接近越是得赏。
他常是被林晚谦无意露出的笑靥整得心神荡漾,就好似面前这人生得蛊惑他的功夫而不自知,这可真闷了自己。
周遭沉寂哑然,俩人靠得很近,林晚谦偏头去看人,梁赞像是等到了时机,压低一点身子……
他想给林晚谦时间做出反应,又恐错失眼前的机会,于是这时间可说得上只有半秒。
很快地,梁赞凑过去亲了林晚谦。
这啄吻很快,蜻蜓点水般,根本谈不上回味。
林晚谦愣在那儿,藏在衣服里的手脚寒毛竖立,他成了一只受惊的小猫,瞠着圆眸看梁赞,那点火苗不经意地从侧颈肆意上窜,烧红了耳根,蔓延到脸颊。
林晚谦此刻众念交杂,这一举止重重冲击着他的命脉,下一秒他弹跳起来,慌着说:“梁赞,这是寺庙!”
梁赞悄然等着他的回应几近心窒,然而林晚谦脱口而出竟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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