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桦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嘴里只顾胡乱求饶叫喊,就连霍丞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
张玉做噩梦了,他梦到了唯一对他好的阿姆,他不舍得睁眼,他太久没梦到阿姆了,好想她,好想好想。
六岁的他跟在阿姆身后播洒种子,炎炎烈日炙烤着,阿姆脸上都是操劳出的沟壑,深深刻在了棕色的脸皮上。
那时很累,很辛苦,很热,可阿姆会给他煮甜甜的绿豆汤,还有糯米的甜米糕。
梦里美好的场景转瞬即逝,骄阳变作朦朦乌云,晴空化作阴鸷的狂风烈雨,耳边阿姆充满关心的话语也变作了悲凄的苦苦哀求。
在向他养大的儿子跪地祈求。
“我少吃一口,小玉我养着,孩子听话懂事,还能干活,不吃白食不吃白食,别送他走!”
张父恶鬼般的面孔狰狞可恐,对他辛劳可怜的母亲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太婆,你他妈能吃多少,那怪物长大越吃越多,六张嘴谁养得起!?”
“我的给他,我不要不要,小玉吃我的那份,就五个,五个。”阿姆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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