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又是一转,几个村里的伯伯抬着张担架,上面躺了个人,一张白布盖的很严实,但脚还是露出来了,那双布鞋他认识,上面的那朵石榴花他也认识,是阿姆教他绣的,他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多小洞才学会的,第一朵花就送给了阿姆,他缝在了阿姆唯一一双布鞋上。

        阿姆从山上跳下去了,摔的面目全非,因为没有了她,家里就只剩五张嘴了,张玉吃了阿姆的那份。

        霍丞赶到厂区张玉所住的那间宿舍时就听到床上那人的梦语。

        呓语含着哭腔,哽咽的不像话:“阿姆……阿姆……别丢我……别丢我……”

        霍丞连安慰也来不及,连被子一起抱人横抱起来,阴沉着脸快步下楼。

        急急赶来的刘聪一个“霍……”还没说出来,就被霍丞暴戾的面孔吓得禁了声。

        “陈烈!开快点!”霍丞抱着滚烫的张玉厉声催促。

        陈烈为难地看前方拥挤的路,现在正直高峰期,都是赶早的早八人,哪能说快就快,总不能直接撞过去吧。

        霍丞拍了下前座椅背,骂了声。

        随即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三四个骑着警车的交警赶了过来,朝霍丞打了招呼后,几人指挥前面的车辆疏散,剩下一人在前方开路,这辆矜贵奢华的宾利畅通无阻的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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