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啊,小鹤,好多年没见啦,想爷爷了吗?”

        沈珩声音不大自然地道:“想了。”

        这时门被打开,沈珩走了进来,他看见老爷子醒了先喊了声爷爷,然后看向背对着他的沈鹤,他微蹙了下眉,但碍于爷爷在他没说什么。

        “小鹤,爷爷要休息了,跟我出来。”沈珩道。

        “……嗯,爷爷我走了。”

        出来后沈珩转过身伸手抬起了沈鹤的脸,虽然在意料之内但亲眼看见沈鹤双眸泛红蓄泪,整个人小幅度地颤抖,嘴唇被咬的鲜红,心底还是难以言喻地升起了某种兴奋,不过他表面依旧冷静从容:“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哭了?”

        沈鹤甩开沈珩的手,开口还有一阵没平复好情绪的余震:“你、你们不是让我回来陪爷爷吗?我这话还没说上两句你就把我拽出来,到底是陪爷爷还是陪你啊?”

        沈珩微微扯起唇角,口气就像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爷爷需要静养,你要是觉得孤单可以来找我。”

        沈鹤恶声恶气道:“我找谁都不会找你!”

        “怎么,你要去找白謦?”

        沈鹤一下就被噎住了,他感到迷惑和惊悚,白家是最注重面子的,私下里不管你怎样,要是把丑闻放到明面上白謦不折去半条命也断了一条腿,不可能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还在酒吧里时他听见有人说悄悄话说白謦与家里不和了才跑来开间酒吧,但就算白謦不创业白家也饿不死他,何况他还有钱照着上流圈装潢,不是白家支持还能是谁?所以白謦与家里的矛盾不是暴露性取向,应该不那么严重但要是杀一杀白謦气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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