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他哥会这么有指向性的说出白謦的名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白謦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至今魏鸣都一副迷茫的样子,何况是与他毫无交集的沈珩?

        沈鹤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结的,白謦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可一牵扯到他哥,他就变得不知所措。

        “找他,总比找你强。”沈鹤几乎算是挑衅。

        沈珩很轻地笑了下,“下楼吃早饭。”

        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沈鹤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

        沈母讲究养生,裹着睡袍出来的时候看见兄弟两杵在楼梯口不上不下的,看见沈鹤时她还以为睡懵了,转而就想起沈珩说的话,她语气平平地道:“干嘛呢?别挡道啊。”

        沈母必须整时七点吃一碗燕窝,不然会发一天脾气,兄弟俩深有体会纷纷让道,路过沈鹤时她说了句:“回来了就好好陪你爷爷,不要乱跑。”

        沈鹤听不出情绪地“嗯”了声。

        沈珩拍了下沈鹤的背,也下楼去了,他跟了上去,餐厅唯独沈父没有现身,他也不好奇,搅了搅海鲜粥,他看向沈珩的黑咖啡和吐司培根。

        沈珩看过来,“不喜欢?”

        “啊......只是不太习惯。”沈鹤低头吃了口,他胃里的酒精还没有消化完,吃什么都不太舒服,只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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