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那时,我遇见了他——
霞鹄。
他说那是他爹娘唯一留给他的名字,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展翅高飞。
一个俊秀却气质沉静的青年,身形削瘦,衣着朴素却总乾净如水。
背着一个药箱,总是默默地走在破棚之间,不说话,只是低头替人止血包紮。
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帮一位流民包紮时,
他默默递上一小包草药,然後指着伤口边缘说:
「这边得先退瘀,否则会坏Si。」
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手忙脚乱地绷得太紧。
他的声音很平,但让人安心。
我们开始交谈,从伤口谈到伤痕,从草药谈到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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