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也是流民,父母Si於战火,一路从北边逃下来,学了一点草药知识,便试着帮人止痛救命。
「这些人太苦了。」他说,
「若能让他们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点点暖……说不定就能熬过去。」
我点点头。
我懂那种痛,也懂那种渴望——
相信世界,还有一点不全是绝望。
他找了几个朋友,一些也会简单医术的旧识。
我则继续资助药材与乾粮。
地殒教也伸出了援手。是的,地殒教。
那个在坊间被称作「异端」、「邪教」的组织。
但他们没有宣传,没有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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