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边的异样自然惊动了喝茶闲聊的大人,她们敢来时,裴遮依旧踩着那只死的透彻的兔子。

        宇落脸颊憋的通红,委屈的扑进妈妈的双腿间,一边哭一边喊兔子。

        当下的情景即使不说什么大人们也瞧的明白,裴遮把宇落养的兔子踩死了。

        宇妈妈的脸色很难看,她轻轻抚摸着宇落的头发,将人抱在怀中,眼神隐晦复杂的看了眼裴遮。

        正常孩子做错事被抓包通常有几种表象。

        一种是当下觉得很难堪,又会随着周遭大人们的情绪而变得无措,紧张然后再是害怕。

        另一种则是寻求大人们的庇护,并且不知悔过,甚至会因心底某一瞬产生的恶而开心,某种目地达成而有的小得意。

        但这两种情绪都不在裴遮面容中浮现,他只是垂了垂眼皮,目光轻轻的扫了眼那只不动的兔子。

        麻木冷漠的脸,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更没有愧疚之情,只是一脸平静相。

        这只兔子的死仿佛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仔细观察似乎可以在那他眸底捕捉到一丝的无趣感。

        就好像一件事物的结果与他预期的有所偏差,所以他也就理所当然的失去了对它的兴趣,不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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