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吃肯定吃不了多少,但是给它煮熟之后,再把肉剥出来晒干了就能放好久了。”江宽嘿嘿一笑,“小楼哥你肯定看过它的肉子,我记得你家还卖这个呢!”
楼满空“啊?”了一声,还是没认出来,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想起另一件往事来,“我记得你小的时候,我妈给你根棒棒糖,你就乖乖坐在那给我妈挑一下午的乌贼,我妈夸你勤快,还总说要把你收了当干儿子。”
江宽也想起来了,开始扒着手指头数,“不止呢,我还给你们家剥过毛豆,划过黄鳝……哦,楼叔去打牌的时候,还老叫我给你们家看门口。”
楼满空一听,顿时觉得又心酸又好笑,他爸妈为了把货卖上价,又或者只是单纯希望顾客能来自家买,总是情愿多辛苦点,结果一天到晚的忙个不停,看到整天到处玩的小孩,可不得想着法子的用“童工”,就是楼满空自己,小时候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活。
“我还记得……”江宽调转船头,准备回猫头岛,“小楼哥你之前年年冬天手上总是生冻疮,结果放寒假回来了还要给家里帮忙。”
“那个啊,”楼满空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指头上有几道极为细微的白痕,颇有感触地说,“已经好几年没冻过了。”
“仇哥把你照顾的真好,昨天他还提醒我给你擦脸呢,”江宽脸上有些落寞,“我感觉我比仇哥差远了。”
啊这,楼满空听了直汗颜,仇嘉是很细心不错,但是没生冻疮这事跟仇嘉关系还真不大——这几年用不着再像高中的时候那么刻苦,再加上全球变暖,冬天也没过去那么冷了,手往兜里一揣,实在不行还有暖气……
没有看出楼满空的心虚,江宽攥紧拳头,露出被晒得黝黑的小臂,眼神坚定地许诺道:“不过小楼哥你放心,我今后会加倍努力的!”
楼满空摸摸鼻子,憋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维持住江宽心目中自己的光辉形象,最终只好选择干巴巴地笑了笑。
中午是由江宽掌勺,吃的就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新鲜青口,等江宽做好了端上桌,楼满空才认出来,这不就是他来到哨所吃的第一道菜吗?当时可给他咸的不轻……
不过今天中午这顿江宽发挥得就很好,获得了另外三个人的一致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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