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感官上限的极端紧张,抽搐痉挛的腹肌,直冲眼球喉咙的热血,肾上腺激素造成的这种种美妙的连锁反应全都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钟统统轰炸在忌炎劲瘦的腹腔内,前列腺和膀胱上,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肌肉把自己的内脏像拧毛巾似的绞起来。
如此地不知羞耻,如此地淫荡下流,如此下贱地趴在乌鸦的羽翅之下激烈喘息,吸入自己排出来大滩尿液的腥臊。强烈地负罪感和耻辱观几乎要将忌炎的大脑拉扯到,与漏尿失禁快感的另一端,撕裂、变形、扭曲成足以折断他自尊的巨力,摧毁他身为军人,本来应该在战场中受尽风霜的那颗坚硬的心。
忌炎把头埋在匍匐在地的手背上,高挺的鼻尖插在湿润的尘土之间,声音嘶哑地说:“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
乌鸦的鸟嘴里发出非人类的嗓音,尖细古怪,偏偏嘴里出来的又是时雨的声音:“你只是个男人,是个将军,是个军人而已对吧?”它的笑比传说中的鬼哭也不差多少。“你怎么不问,如果我不在这具身体里,你会放过我吗?我只是个想要人类有血有肉身体的游魂而已呀~”爪子一蹬,乌鸦从灌木升到半空,“别说废话了忌炎将军,老老实实做我的玩具。你只能听我的,做我给你的任务。”
“向你的敌人恳求放过你,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我必须告诉你。”
最后一条路,忌炎全身都脱光了,一丝不挂,就好像他被“时雨”那几句话打到出现裂缝的心脏一样,毫无保留地匍匐在地面低矮的草丛间,像一条生怕别人看见的狗子,偷偷摸摸神经兮兮地四处张望是否真的有人路过。
他操练得巨大的胸肌此时成了两个累赘的沉重挂件,随着他的动作收缩舒张之间,摇晃着,像是里面填充满了水的气球,顶端两个肿胀的乳头不断地遭受地面草叶和树枝的剐蹭,又痒又痛,愈发显得像烂熟到几乎要掉下来的莓果。尘土,碎叶沾在他的膝盖,手脚掌,连同他一慌张就压到最低,近乎贴着地面的胸腹都染上了脏污,只是这些东西又轻易地被忌炎爆流出来的大量汗液冲洗掉,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寸毛孔不是浸泡在黏腻油润的热汗之中。
“站起来,这么害怕做什么?”
“你这副狗样子和站起来的差距不大呀,将军。以你的个子,你真以为这些修剪得矮矮的东西能遮住你吗?”
“哎,对。拖时间越长越有被发现的风险。站起来,跑起来,把你的大鸟蛋给我甩起来。”
鸦羽飘落,胯下锁里面的骚热让忌炎再也无法忍受般踏上了暂且无人的道路中央,他都能看见半夜都开着门的中央公园门口。只是不到一分钟的事情,他对自己的双腿有这个自信,几百米的距离而已了!只要进到去公园里面……只要……
大脚脚背筋肉瞬间爆开,炸起来的爆发力让忌炎像一只迅猛的猎豹,迎着月光激射而出。
“不要来人,不要来人,千万不要!”他只能在心中默念,祈祷这最后的一步不要出现万一。幸好忌炎这一次赌对了,乌云遮掩半个月亮的昏暗天色之下他成功地贴在公园值班保安室的墙角之下,呼哧呼哧地不敢大声喘息,激烈运动和紧张恐惧过后急速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他的嗓子里蹦出来。他侧着一边耳朵,一边听着保安室里依然在看手机的保安偶尔发出来的笑声,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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