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寸进尺,我最多……”跳动的水膜映射的不仅仅是清冷明亮的月光,还有蹲在水边对着自己影子发呆的裸男,他几经羞耻和道德心折磨的脸已经分辨不出是否有在变红,只能从他犹豫的语气和咬着牙深呼吸的颤音,感受到这样掌握着今州城军队的大人物把淫秽的词
宣之于口时的尴尬,像是调味料一样让另一端戴着耳机观看着这一切的时雨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我最多就在此处撸射了给你看。”
“哦?锁了一个月,将军就只是要这样简单仓促地解决吗?不觉得不够过瘾吗?”
“这不符合你周全谨慎的性格呀~”鸦羽撩拨湿透了的刚硬英俊侧脸,停在忌炎肩膀上乌鸦爪子几乎要抓进他的肉里,然而忌炎已经被下体可怕胀痛和酸痒占据的大脑那厉害顾得上这点点的皮肉之痛,他没有理会“时雨”的聒噪,缓缓地伸手抓住自己鸡巴。
“嘶……”
任他是什么职位,任他是如何风光于人前,他终究还是个男人,一个月如此长时间碰都不允许碰,没有得到一丝抚慰缓解的性欲在此刻终于得到亲手抓握的许可,那种畅快的感觉是直冲大脑切无法清楚用言语形容的。像是一个在沙漠苦苦追寻水源,多次被海市蜃楼的幻象欺骗后,终于在渴死之前见到了摸到了,用颤抖起皮的双唇品尝到了清冽甘甜的绿洲之水,就算坚如顽石,硬胜钢铁的意志,也是止不住张开的喉咙,喷吐出炙热的呻吟:
“哈啊……哈呵……好爽……爽啊啊啊……”
依然套在鸡巴与睾丸根部得锁精固定环死死地卡住汹涌的血液,让它们拥挤在滚烫的粗大狰狞青筋之内,将这根比常人小臂还粗的上翘奇长巨物填充成了一根紫黑色,呈现一种淤黑青紫之色的肉刃,仿佛下一秒,这个承载着过分高压高温的二十多厘米的粗大柱体就会如气球一样爆炸,要炸飞一地的精液或是一地的血肉。几乎要超出乌鸦俯视视界的拳头大龟头飘起突出于茎身一大圈的肉棱,似撑起来的一块宽广的大伞盖,淋满了精莹湿润的透明浆汁,在似水的皎白月光下闪烁着动人心魄的琉璃质感光华。
忌炎的宽大手掌伸长了五指都差点无法单手完全握住自己的鸡巴,指腹常年握住枪杆和炼体铁器而积累起来的厚厚坚硬茧子,粗糙的纹理在他每一次擦过自己沾满粘液的下方尿道和冠状沟系带时,都能引发他一身精壮健美得不见一丝体脂的肌肉抽搐,战栗,跳动……所谓活色生香,生的香不必真的亲临现场,光是看着,就已经可以想象到被捏紧的五指挤压,从鼓囊囊尿道里一股一股如大开的泉眼一样从顶端宽阔黑洞似的大马眼中流出来的淫水,是有多么浓郁的雄性麝香味、甜腻发闷、腥骚粘稠。
“啧啧,将军大人的屌水真是像个发了情的种马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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