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桐上前抽走信纸收进怀中,这动作有些不敬,但那女子面上表情反而柔和了一些。
“愚生……”
“你是故意的?”
秦疏桐听得糊涂:“大师何意?”
“愚什么生,大什么师,你这什么膈应人的做派,这些真的是裴霓霞给你的?”
“晚辈……在下……我……”连着换了几个代称,直到最后一个时对方脸色才好一些,“还未请教大……呃……您的法号。”
“没什么法号,我姓王名娇月,随便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但别再拿膈应人的那套来和我交谈,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被赶出去的话。”
见秦疏桐半晌没说话,王娇月知道他发的什么愣,只好又道:“陈回隐也是老糊涂了,说什么聪明。你跟着裴霓霞那样叫好了,她叫我月姨。”
秦疏桐还有些转不过来,将这两个字反复默嚼了数遍,才应声:“……月姨。”他明白王娇月是在用反问挖苦他假道学,一时不知该怎么分辩。
不过对方也没有等他辩解的意思,直接下了榻往内间去,片刻即归,将银镯拼合之后在原本开口处缀上一物。
“你何时走?”王娇月将镯子递回给秦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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