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需早些回城,月姨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秦疏桐接过镯子,看清了王娇月缀上之物,一颗一眼便知价值连城的硕大东珠被盛在一个莲花形银托中,两侧伸出的细银链末端有个巧工的搭扣,现已扣死在镯身上。
“谁问你这个。”
秦疏桐疑惑着抬头。如果不是指离开这里,那只能是……离开长清?
王娇月蹙眉:“你们到底是怎么发展成现在的关系的。”她不是真的在问,只是因无法置信而责难,“镯子和暗语是她和我的约定,这珠子是她的家底,你要不是她想保护和需要保护的人,她怎么会把这些赠你?”
秦疏桐却只是茫然,王娇月看着他那在她眼里算得上愚蠢的神情,懒得再追问:“算了,你们的因果自有各自的定数。她放在镯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你已经丢了?”
镯子里的东西?不正是那张给了他指引的字条么?
秦疏桐恍惚后惊觉——不对!镯子原本的主人就是裴霓霞,她根本不需要把她师父的住处和两人间的暗语录在纸上,且他们相识前她已佩戴,又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地在里面放着给他的信息?这镯子的工艺精巧,放在镯子里的字条用纸也奇异,想来不管是镯子还是纸张都是大费周章特意打造,所以镯子里原本留存的必定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信息!
等等……既然裴霓霞不可能提前换掉字条,那……她第一次说要把镯子送给他的时候,里面的字条还是原本的那张?
那条对她非常的重要的却已不可见的信息,是什么?
“没丢?而是没有?”看到秦疏桐无措的默认,王娇月眉头更紧,直接下逐客令:“你走。”
“月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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