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裴小姐动心了?”秦疏桐说出一个非常自然的猜测。
“不,正相反。所以,这是一个无所谓。”
秦疏桐一下绷紧了脊背,回想起玉福酒楼谢雁尽扣动他心弦的那句话……
“因为无意,所以无所谓,退婚无所谓,成婚亦无所谓,乃至于对象是谁,也是无所谓。”
“竟然……怎能……”
裴霓霞读出秦疏桐未竟之语中的意味,于是又问一遍已问过两次的问题:“秦疏桐还坚称和他是朋友关系么?”她进一步明确提问含义:“还能坚称么?”
秦疏桐无言以对。
“你说他变了,不对,他一直都没变,所以他无所谓裴小姐的出尔反尔。裴小姐这才发现他在意的从来不是婚姻对象是谁。或许是因为裴小姐表现得很聪明,也表现得像一个值得沟通的合作者,婚约者不再敷衍,他说不管裴小姐对这桩婚姻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在能力范围内做到,而他对裴小姐只有一个要求,裴小姐在婚后必须生孩子直到生出儿子,而且最好不少于一个。”
“哈。”
“又要谢过你为此鸣不平了,但在这一点上你我都误解了。虽然确实与继承有关,不过他并非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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