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安慰我两句吗?这对你一点影响也没有,是不是?”

        她没有任何回答,答案却不言而喻。

        这一瞬间米斯达突然找到了【平静】的由来:

        她见过那么多人,倾听过各式各样的痛苦,此时看着他的目光冷冽而平和,用一种超乎感性的目光在审视他——像神灵观察凡人,又像艺术家观察作品。

        他需要的恰好就是这份冷酷。

        那些过去所有无法诉诸于身边人的悲伤可以安心尽数倾倒给她,她在聆听,并将它们化作艺术……又或者其他什么可以被平和接纳的存在全部收拢归纳。

        快乐的人也同样需要发泄痛苦,她是他多年以来无法找寻到的出口,终于携同那些伤痛一起拥抱并解救了他。

        此时她刚好将酒瓶里最后一点酒都倒入了他的杯中,正俯身在他椅子旁,抬头看向他。

        目光如同温柔之箭,直直投入他的眼中。

        “……说点什么啊,”

        米斯达开口,惊觉自己喝了酒的声线竟能如此沙哑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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