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说点什么。”
咖啡色清澈的眼眸仍旧波澜不惊,她的声音同样如此:
“我并不打算安慰你,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安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我和你都没有办法做任何事,你只能学会接受它。”
“可我接受不了,我努力过了,18年来的每一天……可还是接受不了。”
“……”
“你又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那些……那些痛苦,”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你明明也没办法接受它们啊!所以你才会总是说那些无病呻吟的丧气话——”
“你觉得那是无病呻吟?但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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