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鞭子放回去,拿起桌上的红烛,走到石床边,在陆青竹恐惧的眼神中按下机关,原本松垮垮的锁链倏然拉紧,扯开他的四肢把他牢牢固定在石床上。
伤口被扯得刺痛不已,陆青竹倒吸冷气,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但绷紧身体是非常费力的事情,他很快就没了力气瘫软下来,但身体还是因为恐惧和疼痛不由自主地打颤。
陆青竹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被如何折磨,又被锁紧四肢没法躲避,只能攥住绷紧的锁链,瞪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女人执着烛台的手微动,融化的红蜡便精准地落在娇小粉嫩的乳珠上。
“啊!好烫、烫……哈……”陆青竹被滚烫的烛泪烫得不停挣动锁链,然而被禁锢的肢体并不能支持他进行躲避,最多也就是挺挺胸抬抬腰,“烫……呃!停下……求你,求求你、啊!”
对他的不断哀求,女人毫无所动,红得发黑的烛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乳珠上,未曾凝固的蜡液又从乳珠向两侧滑落,假如忽视颜色,真好似从乳珠里汩汩流出的奶水一般。
很快,那两只小巧的乳头就被层层叠叠的蜡封得密不透风。但好消息是,有了底层凝固的蜡液为底,接下来的烛泪就没有那么灼热刺痛了。
陆青竹疲惫地偏过头去,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一团浆糊。无暇思考接下来还会遭遇怎样的酷刑,他只觉得疼。
好疼,真的好疼啊。
他闭上眼睛,疼痛导致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庞滑下一个冰凉的弧度。
姜锐看着屏幕里自己折腾出来的图案——两个放射状不规则八角星红奶罩形的蜡液,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姜锐:地铁老人手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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