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啊,”她大大叹气,“果然这种选项不适合我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玩。”

        一边说着,她一边操纵角色把凝固成形的蜡液撕掉,听着角色嘶哑的痛呼,点了【结束】键。

        女人一把撕掉了凝固的蜡液。

        陆青竹猛地挺起胸,惨叫因为破音而失真。

        他死死攥着手腕粗的铁链,手脚不自然地抽搐让锁链“咔哒咔哒”地撞击在石床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尖锐得像有针直刺胸腔深处,瞬间盖过了之前残留的灼烧感。陆青竹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前火辣辣的刺痛。那层勉强提供隔离的蜡层被粗暴剥离,连带着皮肤都仿佛被撕开了一层,脆嫩的乳珠彻底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里,每一次神经质的微颤都带来钻心的疼。

        他死死攥着手腕粗的铁链,身体猛地挺起又因锁链的束缚重重跌回石床,引发了又一阵“咔哒咔哒”的金属撞击声。手脚因剧痛而失控地抽搐着,那惨烈变调的余音还在阴冷的地下室里回荡。

        意识被这剧烈的疼痛砸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细碎的颤抖,如同离水的鱼在砧板上的垂死挣扎。冷汗浸湿了鬓角,混杂着眼角残留的生理泪水,冰凉地滑落。

        他不敢低头去看胸前狼藉的伤处——必定是一片红肿甚至渗血的狼狈景象。只能竭力偏过头,紧闭起早已酸痛不已的双眼,试图将意识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来躲避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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