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修眨了眨眼,模糊的光线渐渐清晰。
他看到自己的左手已经长好了,掌心光溜溜的,那个编号不见了。
而墙角的断手,已经长成了一条完整的胳膊,末端甚至长出了肩膀和半片x膛。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无休止的循环。
孟霜会在他刚长出右腿时,用激光刀从膝盖处切开;会在他的新眼睛适应光线时,再次挖走它们;有时她会用更细的刀片,一片一片削他的肋骨,看那些碎骨在培养皿里慢慢长成完整的骨架。
每一次断裂都疼得他想Si,每一次重生都b上一次更绝望。
他的分身越来越多,墙角的玻璃罩堆得像小山,那些从断肢长出来的“子书修”,有的只有半张脸,有的四肢扭曲,却都长着和他一样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像一群沉默的幽灵。
他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
是正在被切割的这个,还是玻璃罩里那个?是曾经在图书馆里给楼Y讲题的,还是此刻疼得蜷缩在椅子上的?
直到某天清晨,消毒水的味道里混进了点别的气息,像楼Y常用的那款护手霜。
孟霜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带时,他几乎没了反应。
这些日子,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喉咙哑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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