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照片里的nV人穿着旗袍，笑容温婉，正是孟霜。
楼Y瞳孔缩了缩，惊讶地看着他：“孟nV士……去世了？怎么会这么突然？是生病吗？”
子书修的手指摩挲着伞柄，声音没半点起伏：“不是生病，是我和他们联合杀的。”
“杀的？”楼Y后退一步，心脏狂跳，声音都变调了，“那二号和四号呢？他们……他们还活着吗？你没对他们动手吧？”
子书修点点头，眼底没什么情绪：“本来想杀完孟霜之后，连他们一起处理，不过他们逃走了，现在应该在躲着我。”
“别杀他们！求求你！”楼Y抓住他的胳膊，眼泪又掉了下来，“他们也是子书修啊，是和你一样的人，你不能伤害他们！”
子书修抬手，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指尖带着点凉：“如果我非要杀他们，你会恨我吗？”
楼Y看着他的眼睛，那双以前总带着温柔的眸子，现在只剩一片沉黑。
她咬着唇，却坚定地说：“会。我会恨你，再也不想见你。”
子书修的手指顿了顿，随即低笑一声，笑声里透着GU说不出的涩：“那如果他们杀了我呢？你会原谅他们吗？”
楼Y愣住了，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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