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边是对她很好的成男子书修,一边是同样重要的另外两个分身,无论哪边出事,她都受不了。

        “我……我也不会原谅他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声音带着点颤抖。

        子书修把她重新搂进怀里,手臂收得很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身T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在你心里,还是他们b我更重要。”

        这是陈述句,没有疑问,没有委屈,只有一片冷寂。

        楼Y想反驳,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想安慰他说“你也很重要”,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半是见到子书修的安心,一半是对二号和四号的担忧,急切地想见到他们,确认他们是否平安。

        雨下得更大了,黑伞下的两人紧紧抱着,却像是隔着层看不见的膜。

        海风卷着雨水,把墓碑前的白菊吹得摇摇晃晃,也把楼Y心里的不安,吹得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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