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很简单,他端起她,说走就走。只是这一路也不容易,她只有艰难地勾住他的脖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滑下去。
终于躺回了他最喜欢的赤红被褥间,他爱看她雪白的身躯和鲜艳的锦衾交相辉映。还有她的欲拒还迎,她的媚眼如丝,天底下哪有比她更可爱的女郎!
他须得轻一点,不能太孟浪。往后还有那么漫长的几十年,千万要好生爱惜,不让她受一点伤。
所以鲁男子不鲁莽,他不是只图自己快活就一味蛮干。因为他的体贴和柔情缱绻,苏月能跟上他,然后心摇神晃不知天地为何物,欢愉过后恨不得抱住对方大哭一场。
多少深沉的爱意,找不到合适的话说出口,他只管吻她,一遍又一遍喃喃“我的女郎”。
苏月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他,“我的郎君。”
被满腔爱意浸泡着的人,忽然有了新感悟,“你以后就叫我郎君吧,我爱听。”
苏月说为什么,“大郎多亲切啊。”
他说不好,“我躺在那儿的时候,你一喊大郎,我就怕你让我吃药。”
她无声地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快乐非常。
他气恼,“你还笑?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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