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可否进屋细谈?”
“不必了,我只想过点悠闲的养老生活,功名利禄,不想再沾半点,与其来我这白费心思,还不如多做点正事来的有用。”卧听风话罢便转身,示意翎羽关门。
“太傅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他人多想想不是?”
卧听风头都没回,“哪还有其他人?”江家可用不着他来操心,他死透了,江家都不会有事,宦海沉浮十多年,他和江家本就没了多少亲缘可讲,漂泊伶仃……注意到探头探脑的人,弯了弯唇,遇到宝贝后,事情也不尽然了。
“玉黛公子正在我府上做客,太傅真不愿意细谈吗?还是说新人换旧人,太傅早已不在乎了。”
卧听风步子停了停,朝着松鹤眠看去,见他脸上有痛苦的神色浮现,脚步可说是匆忙地到了松鹤眠面前,“鹤眠,你听我说……”
“搭把手,快搭把手,脚麻了。”
卧听风好气又好笑,上前将人抱了起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松鹤眠面部表情十分扭曲,嘴中一个劲喊着疼,还“嘶嘶”地吸气,“啥、啥都别说。”头埋着不敢抬,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卧听风眼神都没给围观的人一个,吩咐道,“翎羽关门。”
最难受的那阵过去,松鹤眠扒拉在卧听风身上,“可以放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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