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听风把松鹤眠放到椅子上,抬起他的腿揉了揉,“好些了吗?”

        “没事了没事了。”松鹤眠呼出口气。

        卧听风站起身就拍了松鹤眠的头一下,“胡闹什么呢?”

        “好奇,单纯好奇,”松鹤眠笑容讨好,“明明才说过让我不打头的,你怎么打上了?”

        卧听风揉揉本就没用劲打的额头,“这有什么好好奇的?真要好奇,不会问我吗?”

        “等你复述,哪有自己听来的有趣?”松鹤眠眼睛亮晶晶的,“听风刚才真帅,简直帅呆了。”傲慢的人一般都令人生厌,但在卧听风身上,这傲慢都显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帅,帅的人目眩神迷。

        卧听风不太理解鹤眠话中的意思,却听得出是夸人的言语,“喜欢吗?”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松鹤眠凑上前去,在卧听风的唇上扎扎实实地亲了口,“我可太喜欢了。”不管是清风明月,还是骄矜傲慢,只要是卧听风这个人,都是令人着迷的。

        卧听风压住想退后的松鹤眠,加深了这个吻,辗转厮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松鹤眠被亲的晕乎乎的,舒服了,就什么都不在意了,配合地回应。

        一吻结束,卧听风咬了咬松鹤眠的唇,“宝贝,你怎么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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