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很久没回朝阳花园,便在家庭群里发条要回家的信息,汪雨霖回复,他们都在家,等她回来。

        简单收拾贴身衣物,她一脸恹恹地打一辆出租车,靠在车窗前,脑海里不断回放白天于新暮的话。

        和于新暮分手的事,她没跟父母说,待会儿到家,他们若是提及,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能说着说着,又会不争气地哭起来。

        到家时,父母已经做好晚餐,恰巧把热乎乎的菜肴端上桌。

        饭桌前,一家三口聊起游朝和的工作室营业状况,夫妻俩听她说去治愈的学员越来越多,营利额每个月都在增长时,纷纷高兴地举杯庆贺。

        游钧扒一口饭,“上次打电话给你,听你说于新暮生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汪雨霖也投来关切目光。

        她停下咀嚼动作,说:“现在基本已经痊愈了,你们别担心,他好着呢。”

        好到抓她手腕的力气大得很。

        “那就好。”汪雨霖叹口气,怜惜道:“这孩子也可怜,亲弟弟去世了,前不久妈妈也离开了,这任谁都承受不来,造化弄人啊。”

        至亲离世,游朝和在很小的时候也经历过,大概是六岁,先是她奶奶因病去世,第二天爷爷跟着奶奶离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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